我十四岁被上屋那个鬼(9)

  • 时间:2024-08-15 08:20
  • 来源:会员中心
  • 作者:王伟

  不知不觉太阳压了西山头,街头的人渐行渐少,赶集人都说说笑笑的满载而归。

  我和牛娃哥也找了一个小吃摊,吃了一碗凉粉,四个包子,一碗糊涂面,抹了抹嘴说,走啦,我们也回家了。

  到了糖鱼沟,大块大块的麦田在余辉映照下迎风摇曳,风儿把麦田吹成了波涛,一浪一浪向西北方向滚动,阵阵麦香沁入心脾。牛娃哥突然说:

  “哎呀,把大事忘了!”

  “咋啦?”

  “忘买镰刀了。”

  “咋办?”

  “回去呗。”

  一来一回又耽误了一段时间,到杏家河天就摸黑了,进了葫芦弯,爬了三里坡,月亮都挂在了山头。到了早上来的山洞口,我已累的不得了,就对牛娃哥说:“歇歇吧,哥?”

  “歇歇吧。”

  我们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一阵清风徐徐吹来,立时凉爽了许多,我就把雪花膏取了出来,圆圆的白色的小瓷瓶,瓶上画着一朵淡淡的兰花,滑滑的润润的感觉舒服极了,放在鼻下闻了闻:“啊,好香。”我让牛娃哥闻,他也说:“香。”

  牛娃哥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说中啊。

  古时候有个叫都头的小孩可愛学习,吃饭走路都在看书,一天夜里都头上茅房,一手擎着腊烛一手拿着书,到了茅房要将腊烛放下,小鬼一看非常害怕,立刻将灯台放在腊烛下边。走时,都头才发现小鬼看灯台的头,说:“小鬼好大头!”小鬼说:“都头好大胆!”

  我的身体觉得一阵冷嗽,瞅了瞅寂静的四周,说,哥呀,这故事好吓人!

  牛娃哥说,来,坐我腿上,你就不害怕了。

  我就坐在了牛娃哥的腿上。

  “说个不吓人的,说有一个漂亮小伙,早上进山打猎,顺着河沟走啊,走啊,走的饥肠辘辘,又走啊走啊,走到了晌午头,快走不动了,突然,眼前一亮,他发现不远处有个浅滩,浅水里有个漂亮大姑娘正在洗澡……”

  月儿偷偷地爬进了山洞,爬进我和牛娃哥的石头旁。我仰脸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

  “那个小伙子就向洗澡的姑娘走了过去……”

  “他敢过去呀,大姑娘在洗澡?"

  “可不,他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太那个啦吧……”

  “哪个?"

  “太没脸了……”

  “这是个充满趣味的谜语,你不能往歪了想……”

  “我咋想?小子?象你一样的大小子,走向……光不溜秋的……洗澡的大姑娘,你说,咋想?”

  “半个小时后,他说他吃饱了,小伙子吃什么吃饱了?”

  “我知道,我不说……”

  “你说。"

  “不说。”

  “你肯定不知道。"

  “看饱了。”

  “看什么?“

  “白不溜秋!"

  “吃饱了?”

  “吃奶么……”

  “歪了,你个小东西,你净往歪哩猜……”牛娃哥趁机把他的右手在我的胸上乱摸,我阻挡着。

  “再说一个,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我们互相打闹着,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洞里,无所顾忌,嘻嘻哈哈,满洞都是欢乐。

  调皮的月儿悄悄沿洞壁爬行,然后挂在洞顶一动不动,偷偷看我和牛娃哥在做什么。

  牛娃哥把手伸进我的前怀,不停地揉捏着,我已不再抗拒,我已无法抗拒,麻痒痒热酥酥的感觉迅速传进大脑,传递给各级组织,让各级组织体验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又轻轻地撩起了我的上衣,我羞红了脸儿,心儿砰砰的跳,我的两个紧绷绷的小免儿毫无顾忌的蹦哒了出来。月儿看见了免儿的白,免儿的圆润,免儿的坚挺…我也头一次仔细地看着我的两只小免儿,那么乖乖又那么灵动可爱。牛娃哥把头埋进两奶中间,不停地摩娑,絲絲热气在两奶中间似薄雾窜来窜去,似蜻蜓点水点的你一波又一波的泛起涟渏……立时胸脯挺了起来,肚皮儿挺了起来,两腿挺了起来,浑身挺了起来……这是什么感觉?这感觉简直能要了人的命……怎么能忍得住?怎么能忍得住这撩搔人的来来去去的摩娑……老天爷呀,你怎么创造的人?怎么创造的男女?怎么创造的不一样的物件,挥发出一样的澎湃激越的魅力……怎么让她们不耐引诱,一经纠纠缠缠,就万般无奈,心烦意乱,不得安宁…这个时刻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了色彩,失去了意义。朦胧的月光,朦胧的月光下两个初涉爱河的活灵灵的人儿,把热烈和激情演译……抚摸和触碰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和最美最美的享受……

  他牵着我的手小心走进他的“堂屋",摸摸索索和二掌柜打了照面,只觉得二掌柜粗壮坚挺,又威武又温馨。头次见“掌柜"又渴望又害怕。渴望那份美好,又害怕那份不美好!我们不自觉地站了起来,月儿看到了掌柜的真容,昂扬向上,蓬蓬勃勃,精神抖擞,蓄势待发,顷刻间真的好想好想……油光锃亮的黑色绒毛密布周围使“掌柜"更显伟岸挺拔。她把我放在他的左臂弯,月儿瞧见了我白嫩嫩的户户,我抚慰着我的白月光,那般光滑柔嫩,那般奇妙无比。我很惊奇,我咋没有那些黑色的绒绒?快了。牛娃哥说,有多快?我问。不是一年就是半载!

  他要进去,他说此时此刻,他特别想进去。我说此时此刻我特别想你进去,你摸摸看,下边是不是成了汹涌的河啦?可我怕……。他咬着我的耳轮,说怕啥?我说怕有啥。一股轻絲絲的温柔的气息游弋进膜腔,他说不怕,有啥我们做夫妻。我说一辈子?他指了头顶的月亮说,她在做证呢!

  我们尝试着,但裤裤挡着。我说咋办?牛娃哥说,我也不知道。我说,我脱一条裤腿吧。

  溪水叮叮当当,牛儿疯疯狂狂,“疼!”我把"掌柜”甩了出来。

  “有点猛了”,他把我揽进怀中,轻轻抚摸以缓解我的紧张。“摸着比进去好……"我说。

  听到这里,元吉恨恨地说:“我说呀,弄把小镶子(刀子)弄进去,搅三搅,疼死你!”

  白小娥捂住眼说:“我说不说,你偏要说。”

  还有吗?

  “有也不说了。”

  我看了元吉,他双手握拳,眼露凶光,可又无可奈何。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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