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岁说【十三】

  • 时间:2024-07-30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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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郭进拴

  在老人的四处奔波、八方呼号下,临汝县文化局同意把我调到县文联,可此时文联编制已满,我的国家干部的工资发给了临汝镇又找的一名临时工,我的干部关系在寄料,工资关系在文化局,户口在临汝镇,人在县文联。时任县文联主席张进才用《风穴文艺》拉来的赞助款,临时给我发着工资,张主席今天让我写个自传,明天让我写个工作总结,找书记、找县长、找组织部、找人事局,经过一年多的不懈努力,将文联的办公室主任调到了土地局,空出一个编制,于1988年元月正式将我的所有关系都转到了县文联。这算是我的第二次调动,费尽周折,终于柳暗花明,调动成功。后来升任平顶山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的原临汝县县长全葆银见了我说:“你能调到临汝县文联,应该感谢人家张进才,我当时根本就不认识你,他老说你是个人才,还把你办的《乡音》报,发表的作品拿给我看,才促使我最后下决心把那个同志调到土地局,那土地局更难进,要不是这个单位好,人家那位同志还不走哩!一开始就是说了几个单位不中人家的意。”吃水不忘挖井人,领导们为我操碎了心,我万分感激,永世难忘。

  1987年我申请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河南分会时,张一弓老师给我写信说:“根据你的表现,我认为入会是没有问题的,待主席团研究时我会如实介绍你的情况的。”1987年7月23日,我正式被中国作协河南分会批准为该会会员,成为临汝县第一位省级作协会员。

  我不管走到哪里,爱搞阵地,爱办刊物。李国现在《沧桑》1997年第3期发表的文学评论《<沧桑>——可喜的丰收》一文中这样写道:

  〖HTK〗本刊执行主编郭笑(郭进拴)是我市知名度很高的一位高产的作者。从《风穴文艺》到《沧桑》,风风雨雨的十年,他始终坚持战斗在第一线,出力最大流汗最多。——这又是一位终生许身文学的痴心人。《沧桑》创刊号载其自叙传《我的作家梦》,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个求道者所经历的坎坷、痛苦、辛酸、冷落、清贫、寂寞……这种夸父逐日般的精神,使人想起屈原老夫子《离骚》中的句子: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共将暮,”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犹未悔,”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屹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种殚精竭虑、九死未悔、上下求索的精神,值得每一位无私奉献者学习。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

  郑州《百花园》杂志社金锐老师在《我与<风穴文艺>》一文中写道:〖HTK〗“坦率、真诚是感情的粘接剂。《风穴文艺》的诱惑和郭进拴先生诚挚的话语、如火的激情的感召力,终于打破了我生活怠惰的坚冰,疗救了我嬉戏无度的顽症,开始步入小小说理论研究的领域,写出了《小小说面面观》,比较集中地在《风穴文艺》上发表了。”

  攀枝花大学教授李立功在《他乡遇故知》中写道:〖HTK〗“平日,只要翻开《风穴文艺》就会浮想联翩,那些追叙往昔故事的文字确乎引发游子的乡思乡恋与乡情,那大量描绘故乡腾飞的情文并茂的篇章,更展现出旧貌换新颜的绚丽画卷。譬如郭进拴同志的报告文学,具体地真切地反映了各条战线上改革开放的壮举,确实令远离家乡的游子精神振奋。这些作品描述了故乡建设的巨大成就,表现了汝州人在新时期勇于开拓进取的风貌,自然赋予我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陈凝在《此情悠悠》中写道:“编辑我的稿子的,还有一位郭编辑。那时我谨慎而尊敬地称他‘郭老师’,后来称他‘进拴哥’,再后来我称他‘郭大侠’。他是个作家,人长得很有乡土气息,即便他从上海复旦大学进修归来,穿着那年特流行的花衬衣,依然让我感到他是淳朴亲切的乡下大哥。每次到《风穴文艺》编辑部,只要郭大侠在,他总要给我倒上一杯白开水。编辑部穷,但是白开水也同样让人心里暖乎乎的。”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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