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四岁被上屋那个鬼(4)(短篇小说)

  • 时间:2024-07-29 09:45
  • 来源:会员中心
  • 作者:王伟

  隔了一天,早上8点以后,她们两夫妻又来到我家,元吉对我说,哥,你就劳神吧,给咱把材料写的好好,告死他个家伙,非让他去吃那不掏钱的饭,以为弄人就那么美!弄人就那么便宜!给他一颗花生米,一毛一!咯嘣!

  不是我把材料写好,而是事实如此,再者说你媳妇愿意说啦?

  元吉对着媳妇,“是不是要说?”

  女孩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我就瞅着女孩,意思怎么办?女孩这时才对我点了点头,我说好吧,我们开始。

  以下是女孩的讲述:

  我叫白小娥,今年16岁,家住芭家坨村马家嘴生产队。我们这个村子不大,居住非常分散,你在那坡我在这梁,中间还隔着一道小河沟,河沟里边有小鱼儿和小螃蟹。总共才六户人家,我家住村子西头,离大村有半里路,邻居们没啥事都很少照面。有事要说,你站这梁,我站那梁,把手卷成个喇叭状,就“哎_”一长声传过去,对梁那个喇叭就“哎_”一长声传过来:“队长通知,后天到公社开会_"“噢_听见了_"满山都是嗡嗡声。我这个院子两家人,西窑洞我和我爹妈在住,东窑洞张叔和牛娃哥在住,牛娃哥妈死的早,和他爹相依为命。发生这事那年我14岁,牛娃哥22岁。

  我家有两头牛,平常我去放,牛娃家有四头牛,平常牛娃哥去放。两家大人负责田地干活。大人们搁式的可好,经常在牛娃家的台阶上围在一起吃饭和唠嗑。牛娃哥有一张黑桌子,他总坐在破桌子边上看书,我就坐在他的炕边倚着桌子这头看他看书。

  牛娃哥长的不瞎瞎,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鼻梁挺挺的,我挺喜欢。久来久去,他看书我看她成了习惯。一次,他一边看着我一边在一张纸上不停地写着画着,我稀奇就凑前去看,他写了一串串我的名字,小娥,小娥,小娥…

  那一串串蹦哒的名字,就像一只只小兔扑嗵个不停,撞的我心灵颤抖,撞的我心烦意乱,撞的我东西不分,南北莫辩,我的心儿痒了,我的心儿醉了,火烧的云上了额头,又上了面颊,我假装嗔怒,又羞羞怯怯:

  咋了吗,写人家的名字?细声细语细到入地无声,羞羞怯怯,羞怯至沁人心脾。

  他憨笑着说,我想,我愿意!那眼神眯瞝,眯瞝的象公兔不停地扑通着后腿。

  我就飞扑上去,心里念叼着:我叫你想?叫你想不成!你愿意?你就那么家是?我要揪住你的后腿让你扑通不成!

  我就用手去夺那张纸,他就把那张纸擎了起来,我就移身向前不管不顾,张开两手拚命去夺,他向后躲闪,我爬到了他身上,浑然不知。你扑我闪,你腾我挪,纠纠缠缠,翻翻飞飞,好一阵痛快,好一阵淋漓……他先用一只手捉了我的一只手,我就胡乱扑楞着,他的另只手又捉了我的另只手,我不能动弹了,我像只被缚的小鸡,躺在他的怀中,呼哧呼哧喘着香气,红着脸可怜巴巴的,定定的瞅着他的脸儿,他的脸儿也红了,定定的瞅着我,呼吸变的急促起来,我期待着,期待着……突然间,他放了我的双手,我感觉非常非常地委屈,不自觉地小声哭了起来……。

  一次放牛,我一个人下到土坎下去摘红帽帽吃(农村人说的破番),突然一条蛇从草厸中爬了出来,吓的我大声唤叫起来:“哥,哥!”

  牛娃哥飞快地跑到我跟前,紧张地问:“咋啦,小娥!"

  我扑进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浑身打颤地说:“蛇,蛇,”

  他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别怕,别怕,蛇已经跑了。”

  还有一次放牛,天突然下起大雨,我们也没有带傘,赶紧躲到一处石崖下避雨,这次他先抱了我,我的心儿扑通扑通乱跳,觉得又紧张又幸福。牛娃哥摸了我,摸了我的头发,摸了我的脖颈,又摸了我的脸蛋,轻轻的抚摸使我心痒难耐,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在哗啦啦的雨声中感受着互相的心跳和暖暖的暖意,雨啊雨,你真好,你真知人心,你莫停,千万莫停……我情不自禁跷起双脚,捧着他的脸蛋,回他一个亲亲的嘴嘴…

  “小娥…”

  我羞怯地捂住他的嘴:“别说,什么都别说……”

  春播开始了,两家大人都早早地下地种玉谷去了,天还黑黑的,我也被父母的声响弄醒了,睁着两眼瞅着空空的屋顶不知在想什么?

  牛娃哥轻轻地推开了门又关了门,然后来到我的炕边,默默地站着,站了许久。我也没有吭声装着睡着了。暗夜掩盖了一切。他摸摸索索,把手伸出又缩了回去,缩了回去又伸了出来,三番五次把我的被子揭开一条缝,然后又放下,一会又揭开,那手指快挨住我的肚皮,我又害怕又盼望,听得见他短促的喘息声。突然,他下定了决心,“嗽”地一下冲进了我的被窝,我一激凌本能地挡了一下,他就不敢动了,说:“小娥,你醒着呢?"我不知怎么回答。他说:“都是哥不好,哥走啦。”当他双手抻出被窝的时候,我那来的勇气猛的把他的双手拽了逬来:“磨磨唧唧,天都快明了…”

  他颤颤巍巍扯下了我的奶布,扯下了我的小裤头……,这时是又羞又怕又好奇又快活,还有种欲望自身体燃起,脸发烧,心儿狂跳,不能自己。闭了眼睛任其逍遥……游走在奶上的双手,使我好难忍受,好难忍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么暖乎,那么暖乎乎的一股暖流迅速从上身通到了下身…游走的双手游走到了宽阔柔软之地,游走的双手又游走到了两山之根,我立马踡了双腿,双手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前进一点,他试图前进,不停地探索,沿着边边摸啊摸,草湿了,河湿了,湿得不行不行……他还要前进,不达目标不罢休。我立刻压住了他的手……我们都停了,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我不让,我坚决不让!听三老婆说过,男人女人这里一挨就会有事,哎呀我的妈呀,再前进一点我就守不住了。“小娥,哥耐不住了…”“哥,我,我也是…我好想,好想……我害怕呀∽”

  元吉瞪着猩红的双眼,打眉心到额顶一条青筋鼓起来,腾腾直跳,怒吼一声:

  哎呀,我的妈呀!差点背了气。

  我说,好啦,你把材料交到派出所去吧。


  2024-01-07-晨8:33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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